《欢颜》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震撼着徐天,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当这些无数个“小我”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大我”也会水到渠成。在当时的报道中,很多媒体援引山口都富的话,称“拍摄这部电影是卡梅隆和佩莱格里诺的使命。”深受癌症病痛困扰的山口都富希望卡梅隆和佩莱格里诺拍摄一部电影,把“悲惨而宝贵的回忆传给下一代”。另外卡梅隆本人也说过,8岁时的古巴导弹危机给他本人留下了不灭的回忆,而《终结者》电影一定程度上就留有这个历史事件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