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隆不认为人工智短期内能取代编剧,他说:“我不相信一个没有实体的大脑,只能反刍其他实体大脑说过的话的AI,能理解爱、谎言、恐惧、死亡等因素,然后写出一个能调动人情绪的故事,还能打动观众。”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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